《红杏出墙后,我堕落于六个女人之间(又名:本命年的骚乱)》
第3节

作者: 心情冰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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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席话说得情真真意切切,说得我感动不已,从那以后,尽管常有不少美妹想插上一脚,尽管我常常因工作原因身不由己进入各种欢场,但我一直没有什么出轨之事,最多也就是在歌厅舞厅怕客人不能尽欢偶尔陪着摸摸小姐的奶子,但每次摸小姐的奶子都会想起阿琼同样的部位,再进一步的动作可就再也不会做下去了,弄得那帮色狼同事常常怀疑我是不是有挺而不举或举而不坚之病。
  就在3月3日,我三十六岁正岁那天(我们那儿的习俗是,男人做虚岁,我三十五岁那年大做了一次生日,当然,阿琼也陪着和我一起大做了一次),我和她请了些要好的同事吃了顿饭以示生日纪念。
  那天饭后去歌厅唱歌时,我趁着酒兴对着话筒大声咆哮:我陈雨飞这一辈子最成功的事就是找到了阿琼这样的好老婆,也因此有了个可爱的儿子,阿琼我亲爱的老婆,我这辈子一定让你幸福,我永远都会对你好。阿琼呢?也泪眼朦胧的说:能找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,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。(事后想想,男女出轨,最后知道的肯定是老公或老婆。她那帮同事只怕是以看杂耍的眼神看着我们吧。)
  经历了十几次的冬去春来,看惯了无数的花开花落,呵呵,恍然间,这一切原来都他妈的是一场梦呀。
  我心中神圣的阿琼,早已不是我身边那只绽放的火蝴蝶了。
  从今天开始,她将是我心头伤口上那一串串鲜红的血,只怕永远都不会干涸的血!
  
  神圣的爱情啊,神圣的婚姻啊,怎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?
  
  三、
  
  一个人转到了蝶水河边的防洪大堤上,就象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。
  脑子里竟什么也不想了,没有了愤怒,没有了任何情感。
  我忘记了从哪里来,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。
  突然电话响起,原来是金色年华歌厅的经理陈红:“哥,你是不是一个人在河边?我刚打车经过时没注意,现在想起来好象是你。”
   “是我。小红,有没有事?没事出来喝酒。”
  “怎么了哥?我就来。”
  
  陈红今年二十五岁,长得挺丰满,很精干的一个女人。她舅舅任飞扬是金色年华歌厅的后台老板,开了家房地产公司,在我们行里还有不少贷款,人很不错,和我很谈得来,常在一起吃饭,也因此和陈红熟了起来。
  我到过金色年华无数次,也叫过小姐无数,可这个陈红知道,小姐在我身边陪我那都是白挣钱——因为我是只唱不摸或是偶尔小摸,不象其他的男人,花了一百大洋就恨不得把小姐给吃了才行。
  陈红曾对我说过:“在歌厅里看那些男人的德性看多了,发现上歌厅的男人里就你还象个正人君子,其他人哪是来唱歌。找老公就是找你这样的,可惜我没机会了。干脆以后我就叫你哥吧,我敬重你,我哥就应该是这样的人。”
  时间久了,我倒真有点把她当妹妹看了。
  一会儿功夫陈红就打车过来了,我们去了后街的夜市。
  我除了喝酒,很少说话,陈红既不劝酒,也不多问。
  喝到最后,已不知东西南北,更不知身在何方了(后来陈红告诉我,其实我那晚也就喝了五瓶啤酒,而我曾连喝十瓶都没显醉态)。
  上午,一阵激烈的手机铃声把我叫醒了,是行长的声音:
  
  “小陈,怎么还没来上班?”
  “老板,有事?我就来。“
  可我一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。
   就在我楞神的时侯,陈红提着一包衣服进来了:“哥,昨晚你喝多了,衣服吐脏了,已经给你洗了。刚出去给你买了几件,你将就着先穿着吧。”
  说完她脸上一红,转身离开了卧房。
  我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,呵,还挺合身的。
  “那边有牙刷和毛巾,你去洗吧。“
  等我洗漱完毕要出门时,陈红给我整了下衣服,双手扶着我肩膀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:“哥,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你都要想得开。起码你还有我这个妹妹。”
  
  好个聪明伶俐的丫头,她知道我从来不会在外鬼混,昨天那样一定是有重大事情发生了。
  我心头一热:“好妹妹,你放心,哥一定能挺住。”
  就在那一刻,我决定以后一定要真正把她当自个亲妹妹看了。
  到行长刘天明那儿报了到,简单汇报了这次北京之行的情况,然后推说身体有点不舒服请了两天假。
  我得把家里的事儿处理好了。
  我去了名雅咖啡厅,这儿的老板何其伟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,当初他开这咖啡厅还是我帮他贷的款。
  我本人早就想开这样一个咖啡厅,也曾筹划了很久,但我和老婆的身份不允许,找我那帮亲戚又怕他们坏事,只好做罢。
  事后证明我的眼光不错,这小子开了一年就把三十万贷款给还了,还非要给我塞五万块钱。
  
  记得当时我义正词严地说:“其伟,我帮你搞贷款,一是看中你这个朋友,二来也看中你开咖啡厅肯定会赚。你要这样那咱俩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。”
  那小子把钱收回去,一把搂住我,鼻涕眼泪弄了我一身:“飞哥,你就是我亲哥,别的不说了,只要你说一声,我何其伟愿为你卖命。”
  咖啡厅的领班小姐见我上午就来了,而且一个人闷声闷气要了个包房,心知有异,立马叫来了何其伟。
   “飞哥,怎么了,这么早就来了?”
  “怎么,不行啊。”我无精打彩地盯着他。
  “行行行,我可巴不得你飞哥来呀。你都好久不来看看老弟了。”
  “你忙去吧,我心里烦,想好好静静。”
  “好的,要什么自己说,中午再陪你吃饭。”
  
  我独自坐在包间,品尝着浓浓的苦咖啡,回想发生的一切。
  奸夫淫妇的第一天,就是上年的圣诞节。
  那天文化局有活动,我只好带着弯弯到处瞎逛。
   回到家里,伺候弯弯睡了,大约十一点,阿琼才回家。
  记得那天她洗澡洗了很久,我推门进去时,她还光着身子在浴盆里闭目养神。在满室的雾气之中,我觉得她象仙女般的。
  我急急忙忙给她揩干水,把她抱进房里,很兴奋地和她行了房事。
  那晚她很疯狂,不断地亲我,不断地叫喊:“亲爱的,我爱你,我想你,我要和你一起高潮。”
  现在看来,原来是那天她和那奸夫胡来做过了,但还没尽兴,把老子当成奸夫了。我倒还不自知,以为她是爱我过甚的反应呢。
  
   女人哪,是你变得淫荡了,还是这个世界变得淫荡了?
  中午时分,何其伟回来了,陪我吃饭。
  两人喝了一瓶德山大曲。喝酒的过程中何其伟开始还眉飞色舞同我说话,后来见我不声不响,也跟着不再说话。
  只怕这是何其伟这小子一生喝得最闷的一餐酒了。
  喝完酒,何其伟就出去了。出去前,这小子倒说了段能令人茅塞顿开的话:
  “飞哥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我知道肯定是大事。你不说我也不问。但老弟希望大哥你能开心。没有过不去的坎,只有解不开的心结。你都三十六了,一生都过了一半了,别和自己过不去,有什么烦心事抓紧处理完,轻轻松松过下半辈子的生活吧。”
  一个人闷了一下午,理清了一些头绪,心情倒轻松了一些,还在沙发上睡了一觉。
  回到家里,阿琼已做好了饭,儿子也接回来了。儿子照例是要让我抱着转几圈,在转圈时,我无意中一瞥,发现阿琼眼睛湿湿的。
  
  “我已经吃了,你们吃吧。”
  一头钻进书房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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