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温故:先秦九子之儒家“老二”》
第47节

作者: 峨眉山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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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:2012-06-12 21:03:04

  二
  孟轲醒来时,但觉眼前一片光亮,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刻。见孟仲子还歪在榻上睡得个七荤八素的,不忍叫醒他,就自己出去了。
  刚出门,就听老翁在外头喊:“呀,好大雪。”
  孟轲到门前一看,见风呜呜地吼了起来,芦花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急速飘落下来,天地浑然一白,整个世界变得迷迷茫茫的,既单纯又厚重。
  孟轲急着赶路,进屋叫起孟仲子。两人出去向老翁讨了水,洗漱完毕,便忙着收拾行装,却不知雪姑进来了,不说话,只看着他们忙乎。
  孟轲抬头见了她,连连欠身道:“昨夜鲁莽投宿,有劳管姑娘费心安置。在下道谢过,即刻告辞,上路。”
  雪姑嫣然一笑说:“孟先生不必客气。你要赶路,我也不便留你,只是这雪下成这样,你们想走也走不了。”
  孟仲子看着雪姑说:“那我们就不走了。人不留人天留人。”
  孟轲说:“走不成也得走啊。”
  雪姑睁着净如秋水的大眼问:“为什么?”
  孟轲期期艾艾地说:“管姑娘家中再无别的主人,我们留下与姑娘独处,既与礼不合,又会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。男女授受不亲,虽说管姑娘冰清玉洁的心性,我们也只是投靠的过客,只怕空穴来风,坏了你的名声。”
  雪姑收住脸上的笑说:“你还真是个谦谦君子哈。说到礼,孟先生先别老惦记着离开,我还有些问题要向你讨教呢。”
  说着,又对孟仲子道:“先请这位孟先生到正屋呆一会,我和孟轲要做个互动游戏,以探讨人生的至理。”
日期:2012-06-12 23:35:13

  孟仲子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识趣地出去了。

  雪姑看着孟轲道:“小女子虽是山中野丫头,不开化又愚蠢得极,对道学倒也有些兴趣,只是光读书哪能获得真知?今天正好借孟先生的贵体,亲身感知一下心中所悟,也好考验你我的心性都达到了一种怎样的境界。”
  不待孟轲回答,雪姑正言道:“孟轲,你是君子吗?”
  孟轲道:“是。”
  雪姑又问:“你能做到在任何情况下,都不会对我心生杂念么?”

  孟轲道:“能。”
  雪姑莞尔一笑,指着床榻说:“你坐上去。”
  孟轲不知这鬼精神灵的女子演的哪出戏,但自信心胸寥廓,也就无所顾忌。于是就照她的吩咐上榻坐好了。
  雪姑自己也上去与他面对而坐,然后加重语气嘱咐道:“孟轲,我们将开始一场修灵的对话。我所说的灵性是一个无法直接表达的抽象概念,需要予以行动才能被理解。它起于情色而归于人性的原始情绪和人欲的遗留。此种修身法强调肉身成道,主张生活就是信仰,存在就是超越,与你们儒家倡导的那种反人欲不反天理的礼教背道而驰。其意义表现在如果男人与女人在内德上能有更深层的相遇,那就会帮助我们打开生命蕴藏的更丰富意义与可能性。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,不然,就说明你道德有问题。孟轲。你准备好了么?”

  “我心如磐石,不必特意做什么准备的。”与一陌生女子近距离相对,连她心跳似乎都能听见,孟轲虽觉得唐突,但既然是探讨心性之学,自己心里心又如明镜般澄澈,也就未对雪姑的说法表示异议,因此说出的话显得刚性十足。
  雪姑意味深长的笑笑,纤手按着孟轲左手腕的脉搏,示意孟轲也用指头扣住她的脉搏,另一只手握住孟轲的右掌,慢慢将其抬起,放在自己的脸上下摩挲着,嘴里发出梦呓般的问:“孟轲,你一点都不对我动心吗?”
日期:2012-06-13 10:46:05

  抚摸着这张软玉般温香而娇媚的脸,孟轲美好却很超脱,并没产生其他俗念。听雪姑这么问,他坦诚地说:“怎能不动心呢?我是在用一片冰心守护一种纯美。”

  雪姑拭着他的脉搏说:“看来你没说假话。”
  眼波流转之际,她缓缓解开胸前的布钮,打开一道口子,牵引着孟轲的手往里面探。少女幽闭的体香如春风般渗入孟轲鼻翼,他略感不安,但想到此前雪姑定的规则,心里还带着几分自信,表情上倒没产生化学反应。
 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超出孟轲的意念控制区了,他的手被导引着走向色界,触摸到雪姑胸间那高耸而酥软的丨乳丨房。此刻的感觉像是浪子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家,外面的世界血雨腥风,布满由欺骗、背叛、伤害设下的各类陷阱,而握着这样一只乖巧柔顺的尤物,让他感到无比的舒心与惬意,与此同时又产生了一丝骚动不安的情绪。
  雪姑嫣然一笑,秋波流媚,轻飘飘地向孟轲递过去一句话:“孟轲,你真的永远都不会对我动心吗?”
  慢慢的,她把他的手往上提,指尖碰到了乳峰上的肉珠。
  孟轲睇她一眼,觉得秀眉含春,丹唇启色,张扬着无法抗拒的蛊惑。

  朦胧中,似有一股幽香从微阖的花苞渗出,吸入鼻腔,沁入肌骨,醉人心田。
  孟轲眼中漫起一片云雾,精神游离于体外,处在虚脱状态。
  他的指尖觉察到那颗柔软的肉珠硬化成微颤的玉珠,顿时神魂飘荡,血脉贲张,心跳剧烈。性灵强撑到这时再也坚持不下去了,礼教构成的防线瞬间瓦解,随着全身一阵燥热,一道电流撞出一片心火,蔓延至下,某个部位像酣睡的斗士遇袭前遽然惊觉,戈矛一挺,迅即处于临战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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