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学会哄男人,大豺狼被哄成了小狼狗》
第12节作者:
卑微如尘 正想着,小脸被勾了回去,她对上了男人深深的眼神。
“欺负她,你好像很开心。”
她一脸无辜,“知道我在欺负她,你还帮我?”
“请问,谁是我老婆?”
“我。”
干脆的回答,令某人很满意。
“那还问我这个问题?果然是个笨丫头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她哪笨了?
“就你聪明好不好。”
“哟,还敢怼我?张副官,调转车头,去把人接了。”
“不要不要不要,我是笨丫头,我就是笨丫头。”
她连忙谄媚。
张副官扑哧而笑:这个蔚三小姐,怎么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慕戎徵则翘了翘唇角。
另一头,蔚兰从地上爬起,想哭,为什么她堂堂蔚二小姐,会被欺负成这样?
蔚鸯的家,住在东大街109号,那是温市一处富人区,也被称为:翰林街。
据说这里多出一品文官。
蔚家祖上,也可算是世传的书香门第,家中有一幢家传的大园子,就座落于此。
祖母蔚老太太是落魄武将家的大小姐,年轻时候,因为家势中落,嫁了蔚老先生。
这位蔚老先生祖上曾有数代是帝师,不过后来国家渐渐变革,家道每况愈下,到了这一代,只能搬回祖居,在温市政府部门内当文化部部长,不过两年前已经过世。
蔚老先生共生了两儿一女。
长子名叫蔚文,现正在做温市的财税局长,那也算是一个肥差了。
次子名叫蔚武,曾当过兵,做过皇家特种卫队侍卫长,后来在一场政变当中为国捐了躯。
三女名叫蔚婳,嫁了一个有钱富商。
在这个家,蔚文生了一儿一女,儿子叫蔚虎,现在市警队当副队长,女儿蔚兰,是个美人坯子,大家闺秀,棋琴书画样样都行,是蔚文的骄傲。
据说,蔚兰小的时候曾去求过签,那是个上上签,签文上说了,她是个凤凰命格,将来必大富大贵。
所以这么些年,蔚文在她身上那是砸了重金的,就盼着这个女儿以后飞皇腾达,嫁一个千里挑一的金龟婿,为他们蔚家争一份不世荣耀回来。
蔚武呢,就生了蔚鸯这么一个女儿,可惜啊,女儿四岁时他就殉职了,留下一对孤儿寡母,像杂草一样,在蔚家大院那不起眼的小院落里艰难求生……
蔚妈妈名叫程蒽,自丈夫过世,一直寡居,没有再嫁,原因有二。
一,是蔚老太太不许她带着女儿嫁人。
二,她怕自己嫁人,女儿独自留在蔚家,越发孤苦无依,受人欺压,愧对亡夫。
蔚鸯自记事起,就住在蔚家的西院。
这个院子,又小又破,夏天热,冬天冷。
不过,程蒽在园中种了花花草草,每年春天,百花争艳;每到冬天,茶花斗丽,梅花傲雪,园子虽小虽破,却总透着一股子生机勃勃。
蔚鸯从不嫌弃这里,反觉得这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家园。
她在这里长大,在这里读书认字,在一年复一年的花香中,出落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。
没有爸爸的日子,不管是蔚鸯,还是程蒽,都过得很辛苦。
在蔚家,她们母女二人毫无地位:时不时会受大伯、大伯母的冷嘲热讽,老太太要是心情不好,更会把蔚妈妈叫去羞辱一阵出气,完全不把她们母女当人看。
蔚鸯一回想自己打小那些苦日子,心里便有说不出来的苦楚:嫁人之前,受尽族人的欺负,嫁人之后,受尽丈夫的欺负,如此人生境遇,实在惨不忍睹。
如今,重活一世,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委屈自己了。
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;人毁我一粟,我夺人三斗。
这将是她全新的人生信条。
坐在车子里,她望着窗外,脸上笑容明亮。
她相信,未来,一定会变得璀璨耀眼的。
从慕公馆到蔚家,坐车子二十来分钟。
一到那这座历史悠久的蔚园,蔚鸯就急着下车,迫不及待往里冲了进去,甚至没顾上身后的男人。
慕戎徵看着她跑得飞快,倒也不去叫住她,只吩咐副官把准备的礼品给捎带上,徐步跟了进去。
正式特种兵军装,腰际别着配枪,走姿闲适,慕戎徵目光淡淡地追逐着那个俏丽而娇小的身影,唇角微勾。
张副官跟着边上,时不时观望:四少的心情依旧挺不错,没有因为柳瀚笙而败坏。
上了台阶,朱红的大门外,蔚鸯砰砰砰直拍门环。
没一会儿,门开,帮佣李妈见是她,惊讶极了,问:“三小姐,你怎么回来了?难不成您与人私奔不成,被人休回来了?”
蔚鸯一拧那对好看的秀眉,私奔不成这事,果然一早就传来这边了。
“哪有的事,四少在后面跟着呢……我妈呢……在自己屋吗?”
“没呢,刚刚被老太太叫去了。”
叫去了?
哎呀,不好。
蔚鸯听着头皮一紧,急跑了进去,绕过几道门,穿过一个九曲廊,转过小花园,飞也似的进了老太太房。
还没进屋,远远地,她听到里面传出了一记记惨叫,那正是妈妈的声音。
她急坏了,冲了进去,果然看到老太太手上执着那把短鞭正往母亲身上打,嘴里念念有词,语气是恨极的:
“生了个赔钱货不说,还是个扫把星。
“她这是要祸害我们全家……
“去年开春时,我让你早早把这扫把星送去姚记,你不肯,非说年纪太小,要再留一年,现在你瞧瞧,名不正眼不顺地嫁给这么一个慕四少,连个名份都没有,难道你不觉丢人啊?
“你要是管得住这丫头,那倒还好,当个情~妇就情~妇,能搭上姓慕的这条船也算是个出路,偏偏你管不住,她要与人私奔……
“这样一个有军权的男人能受得了被戴绿帽子吗?
“你们娘俩是不是非把我们蔚家败光才甘心啊……
“气死我了,真要是气死我了……”
那鞭子声,噼呀噼呀之声,无比尖耳,直直钻入了蔚鸯的耳朵,听得她好一番心惊肉跳。
“住手,不许打我妈。”
蔚鸯怒发冲冠地冲上去,夺了蔚老太太手上的短鞭扔到地上,看上母亲薄薄的单衣上,已经被鞭上的短刺扎坏了,脸上不经意就被抽到了一鞭,正冒着血丝。
“妈,你被她打成这样了,怎么都不知道还手的?”
她一把扶母亲起来,抽了帕子去给程蒽擦脸上的血水,心里要疼死了。
“蔚鸯?你还有脸回来?”
“小鸯,你怎么回来了?”
前一句是蔚老太太回过神之后的怒叫。
后一句是程蒽在见到她时惊讶的直呼。
“我怎么没脸回来了?”
蔚鸯冷笑,寒目瞪着这个偏心眼的死老太婆,同样是蔚家的孩子,大堂哥是家里的宝贝金疙瘩,二堂姐是家里的女菩萨,就她连根草都不如。
这种待遇,太不公平了。
“你昨天在慕公馆做了那种丑事,你还有理了是不是?”
蔚老太太结婚早,生养也早,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,很清健,骂起人来特别厉害,声音响得能把屋顶都给掀了。
蔚鸯一时词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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